从打油诗到藏头诗,您知道有多好玩吗?
——写在“2022·世界读书日”之际
什么是打油诗?什么是藏头诗?相信您一问度娘就知道。适逢一年一度的世界读书日,我们就来说说大家平常读过或写过的打油诗与藏头诗。在我看来,打油诗也好,藏头诗也罢,皆可谓奇妙无比、风趣无限。它既可以是一种有趣的文化传统,也可以是一种有益的交流载体,还可以是一种有效的记忆方法,又可以是一种有意的命名规则,更可以是一种有料的总结思路,最后的结果是,完全可以是一种有爱的祝福礼物。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写诗和读诗。无论是古诗还是新诗,好像都是如此。尽管如此,迄今为止自我感觉还是一直没有入门。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不敢写诗了。但是,对于打油诗或者是藏头诗,多年来我却越来越情有独钟。参加工作以后,不知什么原因,我竟然对藏头诗和打油诗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众所周知,藏头诗是诗歌中一种特殊形式的诗体。又名“藏头格”。研究者认为,藏头诗涵义深、品位高、价值重,可谓一字千金。最重要的是,形式灵活,朗朗上口,但又不强求平仄韵律,因而深受国人的喜爱并流传至今。我也是喜爱者之一,常常为此而着迷。
在《水浒传》中,曾经读到了许多梁山好汉的故事。其中“智多星”吴用为了拉卢俊义入伙的故事,就很有意思。吴用利用卢俊义躲避“血光之灾”的惶恐心理,设计了“卢俊义反”四个字的藏头诗,因而使官府把卢俊义“逼”上了梁山。 芦花丛中一扁舟,
俊杰俄从此地游。
义士若能知此理,
反躬难逃可无忧。据说,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不断发展,以至于成了一种中国独有的文化传统。传说,唐朝有个人叫张打油,写了一首咏雪的诗:
全诗用语通俗易懂,浅白显露,“张打油”名声就此传开了。后来,人们就把用语通俗易懂接地气的诗,统称为打油诗。有趣的是,历代不少名人都偶有打油之作。相传,苏轼长得是马脸,苏小妹的前额特宽。于是,兄妹俩经常为此互作打油诗戏谑对方。我们吉安老乡、明初大才子解缙生性滑稽诙谐,机智善变。一次,随朱元璋一起出去钓鱼。皇上钓了半天,不见一条鱼上钩,大为光火。此时,解缙忙在一旁恭维:
同样在明代,大才子唐伯虎生性孤傲,不愿贪图宝贵,写了一首打油诗挂在自己书房里表明心志: 安徽桐城名人、清朝宰相张英也有一首相传很广的打油诗,那是一封出自于其《家书》言简意赅的回信:打油诗多用来嘲讽、戏弄别人。相传,纪晓岚为某官的母亲写寿联时,提笔即写:某官脸上看到后,不觉青筋暴露,面色铁青。纪不慌不忙续道:该官员立即转怒为喜,连叹精妙。不料,纪大笔一挥,却是:该官员竟然当即昏蹶在地,当手下人弄醒他时,纪又续上了一句:再回头看那官员,欣慰之余,面色灰白,大汗淋漓,狼狈不堪,恰似去鬼门关走了一遭。这类打油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兼有打油意趣的藏头诗。藏头诗,又名“藏头格”,是杂体诗中的一种,在历史传统中,可谓形式多样,印象深刻。最常见的是,将所说之事分藏于诗句之首。即将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可以传达作者的某种特有意思。也有的藏头诗,是从第一句的第一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第三句的第三个字并以此类推,然后连起来读,同样意蕴无穷。打油诗也好,藏头诗也罢,正是因为其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不拘于平仄韵律,对文学知识和格律要求也不高,所以非常有利于普通人口口相传。所以,非常适合我这样号称写诗却一直没有入门的所谓“文化人”。于是,平常不管是开会还是上班,我也开始特别喜欢用藏头诗或打油诗的方式,表达喜怒哀乐,抒发酸甜苦辣。我在《民主与法制》杂志担任总编辑期间,凡有同事或调动或退休,我们都要为其举办一次别开生面的欢送活动,赠送一份礼物。更重要的是,我还要为其赠送一首嵌入其姓名的藏头诗。
为同事写诗逗乐这种游戏,其实最早来源于上个世纪我与一位河南作家的来往。
这位叫做苗纪道的作家,当时是《黄河黄土黄种人》杂志的编辑。尽管他已经去世十年了,但我一直很怀念和感激他。在我们近20年的交往中,他每次给我写信和寄贺年卡,一定会加上一首藏头诗。1997年4月,他来北京采访时任《中国律师》杂志社总编辑的我之前,先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就有这样一首藏头诗:来京采访结束后,苗纪道先生入住我们单位附近的鞍山胜利宾馆。兴之所至,当晚他又为我写下了这样一首打油诗:不仅如此,苗纪道先生还为我们《中国律师》杂志每位工作人员写了一首嵌名藏头诗。为此,我们杂志的齐祥春记者也诗兴大发,将杂志社全体人员写进了一首打油诗:
打油诗不仅看起来很有益,而且用起来还很有效。我在工作学习中曾经发现,以打油诗促进学习记忆,效果明显而神奇。当年,老师为了让我们记住所有的历史朝代,就以这样一首打油诗作为秘诀传给了我们:
后来,有一位新闻界的老北京曾给我朗朗上口背诵了一首以北京所有区县名组合的打油诗:
当然,现在其中有一些区县已经调整了,如北京原有的崇文区与宣武区被分别并入了东城区与西城区。同样的情况,后来也发生在上海、天津乃至重庆等直辖市。
我曾经根据上述北京区县名称编成一首诗的办法,分别将上海与天津编成了一首打油诗:
在这首打油诗中,先后被编入诗中的是黄埔、杨浦、徐汇、普陀、静安、松江、虹口、宝山、金山、浦东、闵行、南汇、闸北、嘉定、奉贤、崇明、长宁、青浦、卢湾等19个区县(含后来被合并的区县)。
从此看到,河东、东丽、河西、西青、南开、津南、河北、北辰、宁河、滨海、静海、红桥、武清、宝坻、蓟县、和平、大港、塘沽、汉沽等区县,也先后编入了打油诗中(含后来被合并的区县名称入大港、塘沽、汉沽等区县)。2013年8月,北京市司法机构出现了一个重大变化,那就是增设了一个中级法院。但是,许多人始终记不住究竟是哪些区县分别属于第一、二、三中级法院。于是,我又好为人师,照葫芦画瓢,编写了这样一首打油诗:诗中第一句是指由北京市第一中院管辖的区县即石景山、门头沟、延庆、昌平、海淀;第二句则是指将由北京市第二中院管辖的区县:东城、西城、大兴、房山、丰台;由此而来,第三句与第四句自然是指由新设立的北京市第三中级法院管辖的朝阳、通州、密云、顺义、平谷、怀柔。2012年3月14日,千呼万唤的我国刑诉法修订草案如期获得全国人大表决通过。为了让大家了解并记住此次刑诉法修订的有关内容,本人不知天高地厚又糊弄出了一首这样直白而通俗的打油诗:说是一首打油诗,其实是一部法律。可以说,人权保障的首次入法、刑讯逼供的特别禁止、强制措施的适时改革、死刑复核的严格规范、证人出庭的区别对待、前科消灭的正式出台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基本上已经将新刑诉法的热点与焦点囊括其中。党的十九大胜利闭幕后,为了有效地学习记忆理解领会十九大报告,作为时任《民主与法制》党支部书记,在党支部学习时,我以一首打油诗的“十二个一”讲了一堂党课。后来,我在地方律协或部分律师事务所讲授党课时,又以一首打油诗对长征途中召开的22次中央政治局会议作了概括,并按照时间顺序进行了讲解。乍一看,根本不明白这首诗说的是什么。其实,短短28个字,已经涵盖了从1934年12月12日的通道会议到1935年10月22日的吴起镇会议。从先到后,分别是:通道会议、黎平会议、猴场会议、遵义会议、鸡鸣三声、扎西会议、白沙会议、苟坝会议、会理会议、摩西会议、泸定会议、两河口会议、卓克基会议、芦花会议、沙窝会议、毛儿盖会议、巴西会议、牙弄会议、俄界会议、哈达铺会议、榜罗镇会议、吴起镇会议。在我看来,没有长征会议,就不可能有长征的伟大胜利;没有长征的胜利,就没有中国共产党最后的胜利,也就没有新中国。2005年3月,我去美国访问期间,曾经询问印第安纳大学法学院格鲁夫教授能否一口气介绍美国历任总统。他的回答是不可能,我告诉他完全可能。接下来,我在他的惊讶中,以这样一首打油诗的方式列出了美国历任总统:事实上,这首打油诗中包含了美国第1任到第43任总统的名字:华盛顿、亚当斯、杰斐逊、麦迪逊、门罗、昆西·亚当斯、杰克逊、范布伦、哈里森、泰勒、波尔克、扎卡里·泰勒、菲尔莫尔、皮尔斯、布坎南、林肯、安德鲁·约翰逊、格兰特、海斯、加菲尔德、阿瑟、克利夫兰、本杰明·哈里森、麦金利、西奥多·罗斯福、塔夫脱、威尔逊、哈丁、柯立芝、胡佛、富兰克林·D.罗斯福、杜鲁门、艾森豪威尔、肯尼迪、林登·B.约翰逊、尼克松、福特 、卡特、里根、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克林顿、乔治·沃克·布什。最后一句中的“克一家”,是指克林顿总统连接了老布什与小布什父子总统。当时,还没有出现奥巴马、特朗普、拜登总统。听完我的打油诗解读,他便问我是否需要他列举出中国几千年来的皇帝。我的回答是,完全不可能。因为中国有几百位皇帝,谁都无法从先到后列举出所有的皇帝。您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由上可见,打油诗的有效是当然的,而有意则是自然的。所谓有意,既是创意,更是深意。尽管我们都无法列举出中国几千来的的皇帝,但有一位中国皇帝给后代取名的方式,还是值得我们了解和关注的。这位皇帝就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他曾经给每个儿子后代取了20个字。朱元璋之后的每一位皇帝,名字中都含有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之一。为了明确各支派的辈份,朱元璋以每一个儿子为一支派,给每一支派定了20个字作为名字中第二个字的用字,再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的五行相生规律,作为名字中第三个字的用字。后来,太子英年早逝,皇位直接传给了第三代“允”字辈。结果,引发了纷争。纷争又引发了战争,最后战争的结果是,皇位转到了皇叔即朱元璋第四子手里,那就是永乐皇帝朱棣。当年,朱元璋给朱棣后代规定下来的20个字是这样的表述:这四句话是明太祖朱元璋给燕王朱棣一脉定下的排名规则,其中囊括了明朝永乐皇帝之后所有帝王:明仁宗高炽、明宣宗朱瞻基、明英宗朱祁镇、明景帝朱祁钰、明宪宗朱见深、明孝宗朱佑樘、明武宗朱厚照,明世宗朱厚熜、明穆宗朱载垕、明神宗朱翊钧、明光宗朱常洛、明熹宗朱由校、明思宗朱由检等。从字义上来理解,这20个字要连起来解读。其含义就是从天地人三个方面教导后辈子孙,对上要心怀敬畏祈求上天庇佑,对下要包容善待臣民维护国家正能量。皇族兄弟之间要和睦相处,不要辜负血缘情亲。然后,养成勤俭清净的品质把圣人的大道一直传承延续下去!可惜明朝只排到第十个“由”字就终结了,同样没有超越“300年”这个历史怪圈。同时,也可见朱元璋的后辈并没有真正遵循太祖的遗训。
当然,这种命名规则不仅仅属于帝王高官,也同样属于平民百姓。在我老家江西省吉安市永新县千古洲村,同样也有这样一首以打油诗命名的规则;
在我们千古洲,刘氏辈分最高为兴字辈(第38世)。我是开字辈(字开强),属于第41世。
除了人名,在打油诗中嵌入最多的还是地名。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幅对联,可谓妙趣多多。
我曾经以此考问一些江西老乡:这幅对联中到底嵌入了几个地名。大多数回答是8个县名,其实应该是9个县名。因为藏头还有一个县,那就是我的老家永新县。为此,许多永新老乡恍然大悟之后,感动得拍手叫绝。因为永新是我们的家乡,是我们许多永新在外游子魂牵梦萦的地方。
江西现有99个县,每个县的名字与我们永新这个县名一样,充满了吉祥与幸福,蕴含着文化与传统。有一年春节期间,曾有老俵以县名编成了短信。如:这里一共嵌进了12个县名,分别表示了新春的祝福与新年的祝愿。现在的人越来越有才,不仅能把地名编进去,而且也能把皇帝人名编进去。如: 事业顺治,身体康熙,品行雍正,学运乾隆,成绩嘉庆, 前途道光,财富咸丰,德才同治,心情光绪,一切宣统。
可以说,打油诗的有意是一种追求,而有料则是一种要求。参加工作以来,我参加了许多法律界与法学界许多活动。后来,我时常应邀以主持人的身份或代表会议主办方做会议总结。此时,我觉得以打油诗进行会议总结,是一个值得参考的思路。2009年5月,一场以“企业法律风险管理与律所新发展”为主题的“首届法商论坛”在北京举办。作为论坛主持人,我见证了本次论坛的形式之活跃、内容之丰富。于是,在论坛闭幕式上,我还以一首打油诗表达了我对论坛主题的解读和对论坛活动的感受: 阳光明媚五月天,
高人满座说风险。
多少隐患从此去,
法商结合写新篇。
一年一度的《律师文摘》年会,曾经一直是许多律师同行、专家学者、媒体精英渴望相聚的活动。2009年4月在法律出版社召开的年会,确定了一个似乎很沉重但又很有意义的主题 “中国律师何处去?”。此前,我曾多次以此为题给地方律师协会做过培训与部分大学法学院作过讲座。我的观点是,未来中国律师业必然要走向规模化、专业化、规范化、品牌化之路。
会上,王工律师感慨万千,最终汇成了一句话:“律师文摘不容易”。于是,我在最后主持总结时就接着王工先生的感慨即兴做了一首打油诗:
说起王工律师,了解情况的人知道,王工律师拥有“三个第一”:第一位当选全国人大代表的律师,第一位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即席发言的全国人大代表,第一位提出《律师法》立法议案、建议建立完善律师制度的人。当时虽已进入“80后”,但他却像一个独行侠一样仍在为一些再普通不过的案子奔波。尽管他是在50岁的时候才开始学习的法律,这对于他来说,耄耋律师仍年少。令人扼腕的是,王工先生已于2016年7月19日14时因病医治无效于安徽省蚌埠市逝世,享年87岁。2012年8月3日,在他83岁寿辰来到之际,他的《我要发言》一书在王才亮律师的帮助下由法律出版社出版了。首发式那天,全国各地的许多律师、学者、记者乃至政法干部都闻讯而来。他们都为了一个人而来,为了一个人的一本书而来,为了一个人的一本书里面的一句话而来,这句话就是“我要发言”。在1988年的第七届全国人大会上,当政府工作报告结束后,大会主席习仲勋照例问了一句:“哪位代表对《政府工作报告》有意见?”王工马上举手站了起来,“我要发言,各位代表,请允许我遵循选民意愿,分别对有关报告的决议简要陈词。”从此, “我要发言”成了王工律师的传说,也成了中国律师的良心。从那句石破天惊的 “我要发言”到《我要发言》这本书首发,王工律师一直没有停止过呐喊。可以说,王工律师一直在为中国的民主法制而身体力行奔走呼号。在这本书里,王工律师总结了他所有的故事,为的是对历史的记载,对未来的传承。感动之余,作为当天首发式活动的主持人,我当场为他做了一首藏头诗:2009年10月,作为时任团中央中国预防青少年犯罪研究会副秘书长,我在青岛发起主办并主持了“未成年人轻罪犯罪记录消灭制度”研讨会。
作为一个学术课题,作为一种制度探索, 所谓“前科消灭”,实际上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挽救那些一不留神、一不注意、一不小心而走了错路、走了岔路、走了弯路的未成年人。因为他们违法犯罪的情节较轻、性质较小,更因为他们还有歉疚之行、还有悔过之心、还有自省之心,所以,我们为此要对社会撒一个谎,撒一个孩子没有犯罪的谎言。从事少年司法的法律人都知道,那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我们更知道,那个“美丽的谎言”,将造就他们未来美丽的人生。在这个神圣而美丽的理念倡导下,山东各地的法院开始进行了各显其能、各具特色的探索与实践。青岛市李沧区、德州市乐陵市在这方面尤其走在前列。
青岛会议结束后,我们又将目光从美丽的青岛投向了美丽而古老的德州。德州法院因为他们对那些值得挽救与教育的青少年撕下一个难堪的标签并贴上一个美丽的标签而闻名,各大媒体对德州关于此项工作的探索给予了高度评价与全面报道。 2010年4月17日,“中国特色少年司法制度的探索与建构研讨会”在德州美丽华大酒店正式拉开帷幕。相比青岛会议的主题“前科消灭制度”,本次会议还增加了“量刑改革”和“社会调查”两个主题。因为德州两级法院推行的“前科消灭”即“未成年轻罪记录消灭”和“专职社会调查员制度”是本次会议得以在德州召开的动力与源头。所以,在本次会议进入尾声时,我以一首打油诗代表主办单位对本次会议研讨的主题作了一个简单的概括与总结。 社会调查待提高,
量刑改革前景好。
前科消灭何处去,
德州法院领风骚。一般来讲,在藏头诗中嵌入人名或者地名,是众所周知的一项基本功。那么,如果在打油诗中嵌入期刊名称,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呢?有一年在北京落叶飘零的时节,我与京城部分媒体的老总一起飞到了四季如春的昆明。此行既非一般的出差采访,也非普通的开会学习,而是一次集体“走基层”的因缘际会。这是一次由昆明市委宣传部主办、新闻出版总署《传媒》杂志社与昆明报业传媒集团所属滇池天下杂志社承办的"首届中国知名期刊昆明行"活动。显而易见,这次“中国知名期刊昆明行”活动,为参与此次活动的27家期刊提供了一个思想交融、观点交汇、经验交流的绝佳平台,为各位老总也提供了一次加深了解、增进感情、加强合作的良好机会。有鉴于此,在此次活动结束后回京的航班上,深受感染的我兴之所至,当即用餐巾纸写下了这样一首嵌入了所有参加此次活动期刊名称的打油诗:在这首打油诗中囊括了参与此次活动的各家期刊,他们是:《传媒》杂志、《新华文摘》杂志、《求是》杂志、《半月谈》杂志、《领导者》杂志、《民主与法制》杂志、《人民画报》、《新民周刊》、《南都周刊》、《中国周刊》、《中国青年》杂志、《中国新闻周刊》、《新周刊》、《南风窗》、《钱经》杂志、《特别关注》、《现代企业文化》杂志、《电脑爱好者》杂志、《财经》杂志、《天下网商》杂志、《锦绣》杂志、《37度女人》杂志、《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等。还有云南本地期刊,如《滇池》杂志、《党的生活》杂志、《社会主义论坛》杂志。我在担任《中国律师》杂志社总编辑期间,曾经策划过许多活动,比如说“中国律师论坛”、“中国青年律师论坛”、“法学与法治巡回讲坛”等全国律协乃至地方律协的会议和论坛。不管是论坛还是会议,不论是大会还是小会,都有不同程度的会务工作。为此,我将这些会务工作的经验,总结成十个字即:简而言之,这十个字就是议程、嘉宾、会场、桌签、材料、用车、接送、房间、礼品、餐饮等具体会务工作的要点总结。可以说,每一个字都包含了许多费心费力的工作事项。会务工作的特点是,你做了多少,与会者未必知道。但是,如果有一项工作做得不够或不好,与会者马上就能发现。所以,与每一个字有关的会务工作都必须做到位做到家。从我的人生经验来看,如果说打油诗有料是一种总结思路,那么有爱则是一种祝福礼物。无论是在《中国律师》杂志社任职期间还是离开全国律协之后,我曾经多次为全国各地的律师事务所和律师题写藏头诗或打油诗。在我看来,这既是一种常态性的交流期待,更是一种长远性的祝福表达。多年累积下来,竟然留下了几百首类似的打油诗。目前,还能找到的打油诗还有不少。比如2004年11月,我为北京金平所十周年手写的:2006年春,到山东众成仁和所(现为众成清泰所)采访时,曾为时任主任王广仁律师(已与2018年1月29日逝世)献上打油诗一首,以表敬意。
众人拾柴火焰高,
成就品牌有依靠。
仁义广施树形象,
和谐社会显英豪。
2009年,我代表中国预防青少年犯罪研究会祝贺北京致诚律师事务所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成立十周年。1999年8月,该所与中国青少年犯罪研究会共同设立了“中国青少年犯罪研究会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为此,我在庆祝仪式上献上了这样一首藏头诗:2011年12月25日,应曾经做过检察长、当过法院院长、任过司法局长的王文生同志邀请,前往长春参加他领衔的北京冠衡(长春)律师事务所开业仪式。但是,因为公务安排,临时取消行程。最后,以一首打油诗表达祝贺。中华遗嘱库在2013年3月21日启动之后,现在已经声名远播。在启动仪式上,我曾经说过:中华遗嘱库的正式成立,意味着遗嘱订立行为既是一种公益事业,更是一种理念更新。于是,立遗嘱就成了一种“幸福留言”,也就是“为家庭幸福,请老人留言”。为此,我以一首藏头诗表达了对中华遗嘱库乃至发起人陈凯律师的祝福和赞赏:四川明炬律师事务所系四川30余家律所主任及主要合伙人为响应司法行政机关倡导,本着打造本土规模所,做精业务、做大品牌,实现人生价值和职业使命的宗旨,于2013年在成都强强联合并重组成立的中国西部律师界“航母”律所之一。其中最早成立的律所是1996年成立的,2018年喜逢合并后五年小庆。当时,我应邀前往明炬所授课。授课结束时,我给大家朗读了我现场写下的藏头诗:1999年,上海锦联、天和、长城等三家律师事务所合并为上海锦天城律师事务所,一举开辟了上海律师业的规模化之路。2019年,正值该所成立20周年之际,我携《民主与法制》周刊记者前往该所采访。采访结束之日,我为其献上了这样一首藏头诗:同样是2019年,出自于中国政法大学的北京法大律师事务所(当时为北京第六律师事务所)成立35周年。来自中国政法大学的老领导、老教授、老律师都出席成立庆典,我作为主持人在庆典结束时同样以一首打油诗表达祝福。2020年11月,我携记者前往贵州省律协与遵义市律协采访。采访结束时,我为遵义律协也口述了一首藏头诗:2020年12月,为了祝贺曾经任职全国律协副秘书长的马国华光荣退休,我写下了这样一首藏头诗:马国华曾任司法部团委书记,还是司法部足球队领队。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尽管我已经不是团员,但我是马领队麾下的足球队员。有一年,司法部足球队与最高人民检察院足球队比赛,上半场我们0:3落后。下半场我们死马当活马医,马领队让一直是板凳队员的我上场,以发挥我体力好的优势。我上场后,果然不负众望,10分钟内连进2球。最后结果是,我们与对方3:3打平。从此,我就成了主力队员。为此,我永远感激马领队。所以,他退休时我必须安排一次欢送并献上一首打油诗表示祝贺。2021年8月11日,正值上海申浩律师事务所成立16周年。我与该所主任田庭峰既是马拉松跑友,更是律师管理的志同道合者。于是,我应田主任邀请发去了这样一首表达祝贺的打油诗。印象中,最早写给律师或律所的藏头诗打油诗,应该是2002年春节。每逢元旦春节,我都会收到许多律师律所的贺年卡。2002年春节前夕的一个周末,我在办公室用了一天的时间给许多律师律所写了嵌名的贺年卡。当时,刚刚成立天同所的蒋勇律师听我说起此事,立即恳请我专为天同所写一幅嵌名对联。于是,后来许多走访天同所的律师同行都能发现天同四合院大门口那副多音字的嵌名对联:
不过,在我为律师律所撰写的打油诗中,自认为最得意的是,2004年夏天,我去湖北采访调研时现场草就的一首嵌入所名的打油诗。
当时,在时任湖北省律师协会刘建国秘书长的陪同下,我走访了武汉市几家各具特色的律师事务所。在参观武汉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时,该所主任蔡学恩再三恳请我为律所20年所庆题词。因为考虑我也不是什么领导,再说自己的书法实在拿不出手,所以我就几次推辞。但是,在主人盛邀之下,最后我还是答应给他们写一首打油诗。得伟所原为武汉对外经济律师事务所,后来为了响应司法部要求而以其谐音正式更名为“得伟律师事务所”。彼时,刚刚成立20周年的得伟所又与君尚所完成了合并。于是,该所又有了一个新的所名“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这样,我就根据上述背景,即兴写下了那首至今想来还颇有些得意的藏头诗:其中,我最得意的是第三句话“君子律师行天下”。因为这是一句深入而准确地寄托了本人对律师行业美好祈愿的心里话。什么是君子,怎样才是君子,谁是君子律师,如何才能成为好律师,显然不是一个小问题,而是一个值得所有律师思考与研究的大问题。
说到律所名称,这些年我确实花了不少时间去研究。后来,我又为我们《民主与法制》周刊策划了一个封面选题,分别从青史留名、中外驰名、遐迩闻名、不务空名、有仙则名、师出有名、久负盛名、立身扬名等角度进行了全方位的扫描和报道。为此,我还将律所名称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归纳为一首打油藏头诗:
出现在这首打油诗中的律所,既有闻名中外的大所,也有国内知名的强所,还有异军突起的精所,更有有口皆碑的好所。
因为家乡的事情,我曾经向一些律师事务所求援。比如说,为我家乡的修桥补路,广东易春秋律师事务所、国浩律师集团(上海)事务所都做出了让我家乡人感铭于心的巨大贡献。因为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永远离不开的家乡情结。
作为祝福礼物,打油诗既可以表达祝贺,也可以表达祝愿,更可以表达感谢。2007年教师节前夕,金杜律师事务所在我家乡永新县捐建了一所希望小学,他们为这所希望小学命名为“金杜课堂”。作为牵线搭桥者,我用一首藏头诗表达了我们家乡人对金杜律师事务所的深深谢意:
我给律师律所写过的打油诗,到底有多少,已经无法准确统计了。但我给其他政法系统的其他部门写过大打油诗,还是可以计算的。几年前,我曾给最高法院影视中心一部电视剧写下了这样的藏头诗:
从《法律与生活》、《中国律师》到《民主与法制》,我倾情办刊30余年,收获良多。为了让年轻人更有针对性的掌握每期杂志开印之前的核红程序,我曾以一首打油诗,进行了提示和指导:2021年7月1日,我挥一挥手,悄悄地离开了《民主与法制》。我很幸运,我与《民主与法制》杂志,既结下了读者之缘,又享受了作者之福,更体验了编者之魅。接下来,回归读者的我,自然将一如既往关注《民主与法制》的改革创新发展。可以说,在我与《民主与法制》杂志的42年缘分中,可谓各得其所各得其宜。于是,我自己11年来在《民主与法制》担任总编辑前后的缘分,凝聚成了一篇情深意长的文章,文章标题为“《民主与法制》1000期之后,我开始调换赛道了”。
在这篇文章中,我以《民主与法制》创刊42年来的辉煌历史与我本人的独特缘分,凝炼成了一首有趣有料有情的藏头诗:古人云:江山代有才人出。《民主与法制》杂志总编辑的接力棒,已经从我手中交给比我更年轻的接棒者了。同样,家里的新一代也已经崭露头角了。现在已经做了律师的儿子,当年去美国就读JD之前,我曾以一首藏头诗表达了祝福与希望:藏头诗也好,打油诗也罢,或许正因为其无拘无束的自由随性,更因为其妙趣横生的开心快乐,不仅丰富了我的工作与生活,而且还开始潜移默化地传承到了年轻一代手中。由此看来,无论是读书还是写作,不论是交流还是交往,任何时代都需要一种诸如藏头诗、打油诗这样的令人开心、催人奋进、叫人向上的正能量。如此有趣有情的打油诗与藏头诗,您是不是也来试试写写?可以说,不写不知道,一写真奇妙。
本文转自:公众号“桂客留言”,2022年4月23日推文《刘桂明:从打油诗到藏头诗,您知道有多好玩吗?》
原文作者:刘桂明